带着女出纳去喝酒唱歌,结束后夜宿宾馆,又同住一间房,事后女出纳怀孕,说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事,鬼都不相信。
可是,大牛哥却要我相信。
我无语了。
“你到底说话呀?咋办?”他很急躁,语气里满是期盼。
我不能让大牛哥失望,因为我不但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,还是他最信任的兄弟,再往远处说,我还是他的族长,他结婚时可是给我磕过头的。
族人有难,族长绝不能休手旁边观。
我想了想,又觉得很为难。
他这属于通奸中的无夫奸,如果放在大秦朝,是“人人得以诛之”,格杀勿论的大罪,即使汉朝仁慈了些,那也是个宫刑。
按理说,我作为族长,就应该坚守“仁义礼智信”,“宫”了他。
可是,“宫”了他,小兰姐怎么办?女出纳又怎么办?她们可都是身怀六甲的孕妇,万一有个闪失,这罪责我可担不起。
如果我帮着他逃脱这通奸惩罚,那我岂不成了同犯?
一个“羊癫疯”的污名已经让我臭了一条街,如果再背上一个通奸同案犯的脏名,那我岂不要臭半座县城?
其实,臭不臭的我倒不在意,反正我闻不着,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