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光棍信义去网吧之前,给田寡妇详细讲解了宾馆房间里所有物品的使用方法,包括马桶如何使用,淋浴器如何开关,电视机如何观看等等。
待信义走后,田寡妇脱了衣服,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,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茶,安静地坐在窗户前,静静地欣赏起这大城市的夜景来。
此时的她,已经遗忘了千里迢迢来此目的,遗忘了男人跑了带给她的伤害,遗忘了一路上的辛劳与疲惫。
天下这么大,这么美,自己何必去执着于一个烂人呢?
是的,一个能够抛妻弃子的男人,不是烂人难道是好人?为了这种烂人去伤心,去怜惜,去想不开,岂不是太愚蠢了?
远处的楼宇之间,一条弯弯曲曲地河若隐若现。那宽广的河面,将城市的流彩都映了进去,安静之中皆是繁华。
第二天田寡妇起得很早,不是因为睡不着,也不是怕耽误了车,而是怕信义回来得早,被关到了房门外。
七点半,信义准时出现的房门口。
房门开着,他还是敲了敲门。
听到敲门声,田寡妇从里面跑了出来。也许是昨晚受了那个宾馆门迎目光的刺激,也许是心里想通了,思想转过了弯,田寡妇今天换上了白色衬衫,蓝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