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田寡妇有些失落的心又拾了起来,挂在眉梢的落寞也像春天的雪一样,眨眼之间就不见了。
知道身在体制内的人时间看得紧,信义与段副院长又喝了两杯,就借口家里有事,起身告辞了。
段副院长两口子亲自送他们到门口,临别时随口问道:“信义哥,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大牛的?”
信义知道老同学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起这话,急忙答道:“有!是我一个远门的侄子,平常对我很好!”
听了信义的回答,段副院长笑了笑,便不再说什么了。
回到村子,信义直接去了二叔家。
从西安给我订亲回来,二叔彻底地忙活起来。
与城市相比,农村结婚的规矩更多,因此需要筹备的事情更复杂,办起来也更繁琐。一会儿请人装修房子,一会儿请人看日子,还要订酒肉,请厨师,下喜帖等等,为此二叔常常忙得脚不沾地。
除了我的婚礼以外,大牛哥的事情也让二叔心焦。
大牛哥被警察带走已经快一个月了,据说知情人透露,如果再找不出有利大牛哥的证据,恐怕强奸罪的罪名就要落实了。
如果真是这样,最少要判三年的刑!
信义走进二叔家时,几个装修工人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