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与二叔争论着什么。
二叔的气势很足,说话声音很大,震得人耳朵嗡嗡的。见信义进来,知道有事,就大手一挥,“按我说的来!”
那些工人无奈,只要悻悻地去了。
“想明白了?”没等信义开口,二叔就问。
信义先是一愣,随即明白二叔话中的人意思。这些年他稀里糊涂地过,成天邋里邋遢的,活得人不像个人,鬼也不像鬼。现在他干干净净地站在人面前,精神抖擞,容光焕发,简真让人不敢认。
“嘿嘿!二哥,想明白了!”信义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那个也想明白了?”二叔提高了声音继续追问,问时用眼睛的余光故意朝田寡妇家的方向瞄了瞄。
“想明白了,都想明白了!”信义当即臊红了脸。
“那就好,坐!”显然,二叔对信义的变化很满意。
二叔与信义是发小,两人是同年同月生,只是二叔的生日时分大了些,这些年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很好。
“二哥,我想说说大牛的事!”信义接过二叔递过的烟。
“哦!”二叔正要找打火机点烟,听到信义说到大牛,便停顿了一下。
“我刚去了县里,县法院里的一个同学提到大牛的案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