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脸不红,心不跳,仿佛刚才只是伸手去接了个苹果。
想到这里,田寡妇的心砰然动了一下。因为她想到了信义那宽广的胸膛,结实的胸肌,有力的臂膀,和健壮身体……
想着,想着,田寡妇浑身燥热起来,她想起身将衣服脱了。
就在她将要起身又未起来之时,“嘭”地一声巨响从院中传来,像是木门被人一脚揣开,吓得田寡妇再一次钻进了被窝,身上的燥热也瞬间消失。
“嘭”声过后,是片刻的寂静,像死一样寂静。
田寡妇躲在被窝里等了一会儿,听外面再没有动静,就想爬起来看看。
她心里思量着,也许并不是什么鬼怪,只是谁家的猫打翻了某样东西,或者是那个毛头小伙恶作剧,揣了她这个前寡妇的门。
刚刚当寡妇的时候,她曾经遇到过这类的事情,直到有一天她将此后告诉了二叔,这才得到了安宁。
后来她听老光棍老杜说,二叔让几个年轻的后生在她的门外守了七天七夜,将那几个胡骚情的家伙狠揍了一顿。
不知从何时起,她已经将二叔当成了自己的家长,有什么困难就去找二叔,有什么冤屈也去找二叔。
想到了二叔,田寡妇的胆气壮了些,她先是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