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,再哆嗦着往窗边爬去。
可未等她爬到窗户跟前,一个人的脑袋“呯”的一声突然从窗户中间砸了进来,满脸是血,两眼赤红,口中喘着粗气,像一头发疯的牲口。
多亏田寡妇早有心理准备,见有人影袭来,就迅速往后撤去,而那个恐怖的脑袋也在冲进窗户以后,停了下来。
按照刚才砸进窗户的速度,它不应该是被窗户卡住,而像是被人从外面给死死地拽住了。
难道外面还有其他人?
尖叫一声后,田寡妇从极度惊慌之中,顾不上衣衫不整,迅速跳下了火炕,抄起了门背后的一根铁木扁担。
这根扁担是公公生前使用过的,公公死后她见这东西拿起来顺手,就放在卧室门背后,以防不测。
时间都过十几年了,她第一次用到了它。
手里有了武器,又距窗户远了些,田寡妇这才渐渐冷静下来。
她凝神朝那只脑袋望去,想看清对方是谁。
是信义!这与她猜想的一样。
昨天上午信义被那“鬼”上身后,就是这幅模样。只是当他被胡老道喷了一脸鲜血之后,安静了下来,并且渐渐恢复了心智。可是此时,鲜血显然已经对他失去了效用。
对于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