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又何需处处隐忍,爆出锋芒来指不定还能寻到盟友呢,毕竟一个人只有有用处时,才能活的更好,路子也更宽。
冰莲想着便是一笑,道:“反正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夫人真要对我动手,我也不是那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少不得要亮亮爪子的。今儿倒也真亏了四少爷,若非他告知吴氏受罚一事,咱们如今还被那起子奴才瞒地死死呢。”说着却是神情恹恹地叹了口气,拧着远山眉道,“哎,说起来,这府里前阵儿还真是闷的慌,现在就热闹多了,也有趣儿多了。”
她言罢却又弹了弹手指上的指套,道:“今儿老爷心情一准儿不好,你去二门处守着,若然见了爷便说我备了些酒菜,焚香扫琴恭候着爷呢。”
却说吴氏被抬回去经周大夫诊治,包扎了伤口,又灌下两大碗的安胎药,这才浑身虚脱地倒回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只不知睡了多久,她便觉着有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,她虚弱地颤了颤眼皮,半响才睁开眼睛,却见正盯着她瞧的不是别人,正是她那已许久不曾到正房来的夫君姚礼赫。
眼见姚礼赫就端坐在屋中的八仙桌旁,目光阴沉地盯着她,吴氏不觉一惊,只觉他的眼神极为古怪,她还尚未开口,姚礼赫已是站了起来,行至床前俯瞰着她,怒目问道:“今日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