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和青哥儿被害一事可是你做的?!”
吴氏闻言一惊,瞪了眼睛,眼泪便流了出来,道:“怎连夫君你也这般想我!难道在夫君眼中和心目中妾便是那等阴狠毒辣的恶人?妾一个内宅妇人,又如何又那等手段设下这样的杀局来!呜呜,妾虽在堂兄留下的家产上动了些手脚,可那也是妾在老爷的授意下做的,也是一心地为我们几个孩子和老爷着想,如今老爷当了官儿,不能再经商,家业都交给了四房打理,老爷要升迁,人脉总是要搭理的,老大眼见也在任上呆了三年,若没银子也是别提升任之事,去年又新添了孙子,老二虽是娶了亲,可他那媳妇不济事,他连个功名也没以后可怎么办,还有玉丫头的亲事也得筹谋,陪嫁总不能太寒碜了,敏哥儿眼见也长大了,虽是庶子可婚事上妾也总不想亏待了他,要说门上的了台面的媳妇,聘礼上便得多做弥补。却不想妾这般处心积虑,宁为小人也要为一家上下打算,到最后却被老爷如此疑心,被老爷如此看待。妾一番心思,最后竟落得个连老爷都不相信妾的下场,妾……妾还不如便生生被打死得了!”
吴氏虽已嫁给姚礼赫二十多年,可在姚礼赫面前一直都表现的极为大度贤淑,她很清楚自己的夫君。他书念得不至多好,可却是典型的士大夫,虚伪,伪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