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乐郡主道:“大嫂代为劝劝母亲吧,我还有事,便先走了。”
说着竟往外去了,走了两步却又似突然想起冰慈来般,停了脚步回头道:“还跪着干什么,爷要出门你回去给爷准备衣裳。”
冰慈虽是李冠言的贴身婢女,可李冠言在军营中自立惯了,平常并未叫她贴身伺候,穿衣洗漱等琐事皆亲力亲为,昨儿她却被李冠言留了夜,她原便是侯夫人安排的通房丫鬟,心里自然是高兴又羞涩,期待又紧张的,谁知入夜后李冠言竟自躺在床上睡下,只给她扔了床被子下来。
她昨夜哪里被收了房,分明是在脚踏上将就了一夜,她本就不明所以,今儿一早就又被李冠言给拎到了夫人这里,再听李冠言说已将她收房,还要抬她当姨娘,冰慈真是有苦说不出,见夫人大怒,她早就吓得满头大汗,生恐李冠言走了夫人会发落于她,她若说实话,二少爷也放不过她。这会子见李冠言要走,冰慈急的头晕,闻言只觉大松一口气,忙应了声也磕了个头快步跟了出去。
江宁侯夫人眼见着两人一前一后出去,直气得浑身发抖,怒道:“逆子!逆子!”
平乐郡主忙在她身旁坐下,给她顺着气儿,又捧了参茶劝着她用了两口,这才道:“二叔年纪也不小了,那冰慈本也是备做通房的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