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如今母亲正筹谋着给他定亲,这时候把丫鬟收房叫人听去有些不大好,可索性二叔那屋中原是没有通房丫头的,如今这般也不碍大事。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罢了,母亲何故至此。”
江宁侯夫人这才拍着炕桌怒道:“若单单是收个通房,母亲又何必如此恼怒,他……他干的好事,非要将那冰慈现在就抬了姨娘不可!这亲事还没定,哪里有先抬小妾的道理?!你说说,这可是正经人家会干的事?!我不应他,竟说不应便不定亲,就算定了亲他也不会去迎娶,你说我怎生了这么个逆子,冰慈那丫头原看着是个妥当的,母亲才将她放在了言哥儿屋里,谁知也是个不省心的,到底给老二吃了什么**汤!”
平乐郡主闻言登时愣住了,想了想才道:“母亲和二叔提了想结亲廖府的事儿了?他不愿意?”
江宁侯夫人这才道:“提了一下,他当时倒没说什么,只说姚姑娘年纪太小了,不合适。微微那孩子,模样人品都是一等一的,这样的姑娘他都瞧不上,还想娶个九天仙女回来不成?!我只当他是面皮薄,不好意思,便没在意,你是说他这么干,是因为不愿意这门亲事?”
平乐郡主便笑了道:“母亲也说了,微微人品模样都是一等一的,和那冰慈比别说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,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