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趣道,“这倒是巧了,我正想就凌云的事给凌家去信讨个说法呢,既然他家又死了一个,一并把事办了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林央沉吟问,“这信,要如何写呢?”
“凌云本就有违军纪,死得其所。至于这位被晏小小斩于剑下的凌家修士,更好说了,就说是穆流年为了抹黑咱们与凌家的关系,自己不亲自出战,唯令心腹将官代战,惨败你手。最后却是凌家修士丢了性命,结果是自己的心腹将官逃回大营,如此,无非是令我军与凌家嫌隙加深罢了。”知趣道,“至于凌家做何想,随他去吧。阿央,你是将来的天下之主,不需对一个修真门派低头!”
沈留白有些忧心,“凌家势力不容小觑,若是他们因此全力相助穆流年,对我们是不小的威胁。”
知趣眼尾一挑,唇角微翘,“难道凌家就认定这天下是穆流年的?”话音一顿,知趣顺势谈起这乱世英豪来,“如今天下,乱象已成,阿央虽未举反旗,但坐拥西北十二城。南方叛军穆流年,坐拥由南至北十八城。朝廷掌帝都周遭七城。再有,就是东面东睿宁王,我听说东睿宁王已悄然控制了东部十城。”
“不过,话说回来,穆流年也姓穆,他父亲南安平王,去帝都为皇帝贺寿,因所献一对玉瓶不慎在运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