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中出现裂纹,以大不敬之罪为皇帝鸩杀,穆流年大怒之下起兵,甚至连个‘清君侧、诛小人’的名义都不愿打,可见穆流年恨朝廷恨到何等程度。说来,天下四分,三分犹在姓穆的手里。这或许是许多人认为穆家天子气象犹在的原因。”
“然而,在我看来,形势并非如此。”知趣换了个悠闲的姿势,“当今皇帝的昏馈是不消多说的。依我看,他不仅昏馈,更加心胸狭隘至极。否则,不会做出鸩杀南安平王的事。当初,他容不下南安平王,难道如今就能容得下东睿宁王吗?”
“皇帝与东睿宁王之间,必有一战!”知趣道,“穆流年有十八城,阿央你占十二城,皇帝与东睿宁王加起来一共十七城。这二人,胜者独享帝都中东部十七城。如此,你、穆流年、帝都,则成三足鼎立之势!”知趣眼睛望向林央,“那时,才是战争真正的开始!”
“恐怕到那会儿,天下人看来,你的势力犹要弱于穆流年与东睿宁王。其实,这话大错特错。”知趣微微一笑,望向林央道,“还记不记得,当初你谋差使,依你家的地位,南面繁华,东面富庶,帝都尊贵,唯西北条件最是艰苦,我们还是谋了西北的差。”
“是啊,你说南面繁华,兵将于繁华处多年,大都被这繁华养的疲软。东面富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