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又尝试动了动,仍然没能站起来。她这样两手支撑在地的姿势很不好看,很快一双白色拖鞋出现在眼前,楚行俯下^身,把她打横抱起来。
罂粟眼睫垂了垂,一言不发。楚行抱着她在原地停了一会儿,沉吟着开口:“重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罂粟有些恼怒,“我明明轻了一公斤!”
楚行不置可否,他一旦做出这个样子就意味着对方的话他基本没听进去。楚行走回办公椅,把罂粟放在膝上坐进去。桌子上摆了几只清浅雅致的瓷碗,清粥小菜,还有两颗鸡蛋。
他从身后把罂粟环住,把蛋壳剥开,光滑嫩软的鸡蛋抵到罂粟唇边。罂粟绷着脸僵持了一会儿,还是张嘴,把蛋白嚼也没嚼吞下去。剩下一颗蛋黄撇开脸死活不吃。楚行逗了一会儿也没能成功,自己把蛋黄咽下去。
两颗鸡蛋都这么吃完,楚行拿过勺子,又把米粥一勺勺给罂粟喂下去。喂到最后碗中空空,他却仿佛起了兴致,扯了扯她的脸颊,有点笑容:“好喝吗?”
罂粟一直没有抬眼:“好喝。”
她说了好喝,楚行却仿佛并不满意。笑容缓缓消失,看她一眼,淡淡地说:“行了,回去自己往膝盖上涂点药。这里没你什么事了。”
罂粟很快就跳下来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