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丝巾,以立时让罂粟闷哼出声的力道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。
那次第二天清晨她醒过来,楚行早已不在旁边。第三天她回c城报道,楚行在马场见她,当时离枝也在,罂粟在汇报过程中被风一吹,离枝便眼尖看见了她围巾下的淤青咬痕,当场幸灾乐祸打断她,把她拽到楚行近前,添油加醋挑拨了好一番。
罂粟至今仍能记得楚行当时坐在马上看过来的眼神。仿佛离枝句句属实,仿佛她真的不知节制,仿佛咬痕真的与他无干,他的掌心在马鞭上缓缓溜了一圈,再开口时仿佛真的微微动了怒:“去找路明,自己领罚十杖。”
虽然暗地里并未被杖责,但在外人眼里,罂粟在楚行心中的地位早已渐渐今不如昔。
而对于罂粟来说,开始她还曾试图去揣摩楚行的真实用意,在尝试屡屡失败后,如今她只会把所有事情一件件全部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。
回去的路上,罂粟如楚行所言,老老实实没再说一句话。
两人进了客厅,罂粟坐在沙发上,看着楚行从冰箱找到冰块,用毛巾包住,把她的脚踝垫在膝上,托在掌心里慢慢地敷。直至半天未见红肿,才算作罢。
楚行起身去浴室放毛巾,再回来时罂粟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,两手放在膝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