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仰头望着他:“崔家的事您处理好了吗?”
楚行看她一眼,唇角勾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笑:“惹下这么大乱子,你还好意思问?”
罂粟低首垂眉,很快下巴又被两根手指捏着抬起来。楚行打量她半晌,一只手缓缓探进她衣襟,顺着她的脊背线轻轻往下滑,一边慢慢问道:“知错自己哪里错了?”
“知道。”
他把她缓缓压倒在沙发上,漫不经心道:“说说看。”
他的手撩拨得缓慢又轻柔,罂粟很快气息不稳,勉强集中精神答:“把崔志新杀了,是第一件错事。杀完不听令行事,并把路总助打晕,是第二件错事。过了半个月仍然不回c城,是第三件错事。”
楚行听完,等了一会儿,忽然在她不可言说的地方不轻不重一掐,听到罂粟一声急喘后,手指间慢慢改为捻动,一边道:“还有没有话说?”
罂粟的喘息变得不规律,两个字艰难挤出来:“……没有。”
他看她一眼,把她抱到怀里,底^裤拨到一边,又说:“没有下一次。”
“是。”
罂粟说完,便感觉楚行的手指抽离了那个地方,没有过多久,另一个东西慢慢进去。
润滑尚且不畅,即使速度被放缓,罂粟仍然觉得疼痛。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