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眼睛不眨一下地答:“花店里卖得只剩这个了。”
    “幼稚。丢人。”楚行压根不理她的鬼话,说道,“扔了。不准带着这个去。”
    罂粟恭敬应了一声。等目送楚行走得远了,还是抱着那捧花进了车子后座。稳稳当当地同司机说:“开车。去机场。”
    离枝通宵达旦地查了两天,还是没能把阿凉的事情查出什么头绪来。心烦意乱地去登机时又接到电话,说有人会来接机。她本就觉得不可思议,等下飞机取了行李走出来,才察觉更不可思议的是,竟是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罂粟来接的机。
    罂粟的脸上挂着一点疑似的悲痛,在离枝眼里,怎么看怎么都假惺惺。最惹眼的是她手中还抱着一大捧白花,丝毫不理会周围人的侧目,等到离枝走到近前,罂粟接过她的行李递给后面的司机,然后把那一大捧甚是晦气的花很快全都塞到了离枝怀里,柔声细语地说道:“离枝姐节哀顺变啊。”
    周围人侧目更甚,离枝简直气急:“你发什么神经!”
    “阿凉姑娘来楚家这一年多,一直忠心耿耿地跟随您左右。现在她疯了,离枝姐居然一点悲伤的意思都没有,反而还来问我发什么神经。”罂粟慢吞吞地开口,“c城这边都在谣传是离枝姐逼疯的阿凉姑娘。看来现在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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