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有要成真的意思啊。”
离枝拿着那一捧丧气至极的花,抱在怀里也不是,丢到地上也不是,被旁边的人纷纷侧目,简直尴尬至极。再看到罂粟那张微微带着笑意的脸,就更是气急败坏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
“难道不是么。”罂粟垂着眼,把前天同楚行说的那番嫁祸给离枝的话稍微改动了一下,又转告给了离枝一遍,看到她越来越白的一张脸,微微笑了一下,意犹未尽地又补充了一句,“还是说,离枝姐已经这么快就找到了替罪羊了么?”
离枝不再跟她话顶话,大步走到垃圾桶前,把那捧白花全丢了进去,转身便往机场外走。罂粟一直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,先跟着去了垃圾桶,又跟着出了机场。等一起进了车子后座,慢条斯理地继续说:“阿凉姑娘本来好好地,跟离枝姐去了一趟西南,就极诡异地成了个疯子,这是办事不力其一。又听说在西南这些天,离枝姐虽然焚膏继晷工作,却还是没能把跟刘金的谈判拿下来,这是办事不力其二。等一会儿回了楚家,离枝姐想好怎么向先生述这一次的职了么?”
离枝怒不可遏,脱口道:“关你屁事!”
罂粟嘴边慢慢露出一点点笑意来。不多,却足以令人看清楚其中的嘲讽:“离枝姐讲的什么话。怎么会不关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