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仿佛凝固住了一样。罂粟屏住呼吸等了片刻,听到楚行把手中文件随手一丢,沉沉开口:“把阿凉逼疯的事,你还有没有话说?”
    楚行这样说,便透了盖棺论定的意思。又有离枝站在那里,显然是搜集了充足的证据。罂粟闭了下眼,也不再辩驳,轻声回答:“罂粟无话可说。”
    楚行紧盯着她。片刻后,说:“你这么做的理由。”
    “被阿凉当众羞辱两次,不想忍。”
    “所以你就把她吓成个疯子?”楚行猛地甩手将镇纸扔了出去,喝斥道,“整个楚家还有谁比你更心胸狭窄不择手段?!”
    那块镇纸的边缘正巧磕到罂粟额头上,立刻便现出一块青红。楚行看见了,却仍然余怒未消,又说:“你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?”
    “不能让您看出我再动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。”
    “结果这句话到你那里意思就成了胡作非为可以,只要别让我看出来就行。”楚行怒极反笑,“是吧?嗯?”
    罂粟噤声不语。
    “说话!”
    罂粟低声说:“罂粟知错。”
    “你知错什么时候改过?”楚行盯着她,“我要是再把你纵下去,你还不得由着性子把所有人都给弄疯弄残弄死才甘心?!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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