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啊!”
    罂粟冷笑了一声:“你当我烧糊涂了?能蠢到听信你这副鬼话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罂粟又盯他一眼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说拿走。您还没听懂是不是?”
    路明后背冷汗哗哗的淌,差点想跪到地上。
    路明无法,只能拎着保温桶原封不动回楚家。见到管家后,把保温桶递过去,无奈摊了摊手。管家一目了然,接过去,又一指书房方向,也是高深莫测地一摆手。
    路明低声说:“我离开病房的时候罂粟还托我转告给少爷一句话,说的文绉绉的。什么她令少爷失望至斯,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恐过往十年教养恩,今生再难以为报。让少爷以后就当她真死了,再没这个人就是了——你说这话我敢转告吗?!难道我看着很像找死的吗?!”
    管家微微叹一口气,不答言。路明闭住眼深呼吸了几下,又问道:“少爷那边怎么说?”
    “今天下午,少爷对罂粟小姐这几个字提都没提。”管家温吞道,“倒是刚才我从书房出来,听少爷同别人通电话的口气,似乎有个叫曹阳东的人,今晚有被人遭暗算的架势。不但要手脚俱断,还要被刀子划瞎两只眼。”
    罂粟转醒后,蒋绵正给她往额头上轻柔抹药膏时,蒋信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