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踝,把袜子一点点套上去。罂粟往后微微一缩,脚趾蜷起来,不肯配合。他抬起头看她一眼,而后屈起手指,在她脚背上轻轻一刮,又柔声哄了几句话,过了一会儿,罂粟慢慢安静下来,同意他的动作。
路明这几天每天过来,除了第一天看到的时候吃惊了一瞬,到现在已经面色十分平静,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
自从罂粟变成现在这样,楚行就没有再去过书房,更不曾离开过楚家。路明手头积压了一堆文件等着他处理,每次他都是被下面的人催得心急火燎,觉得不能再忍了才跑来这里,然而一见到里面的情景,再焦心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楚行等把罂粟的鞋子都套上去,把她的脚轻放在脚凳上,才头也不回地问:“有什么事?”
“t城的莫先生今天来c城,之前约好了他跟您的会面时间是下午两点……”
楚行把罂粟的头发拨到耳后,一边心不在焉道:“你替我去。”
“……”路明踌躇了一下,还是说,“少爷,莫先生从t城坐了两个小时航班专程过来,跟您会面是最主要目的。更何况明年春天我们在t城那两个重点想开发的地皮现在都捏在他手里……总之,总之您还是去一趟为好啊!”
楚行微微一皱眉,路明加紧游说道:“罂粟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