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还是这幅死德行。你说你那些电视都是怎么拍的,导演敢用你么?还是你跟人睡出来的?”
    她摇了摇沉重的脑袋,保持最后一丝清明,不管怎么样,还得撑下去不是……
    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,离得极近,呼吸都咻咻的喷在她脸上:“你不挺能说的吗?怎么不说了?你倒是再说啊!”
    他盯着她看,仿佛是醉了,眼底里有血丝,如能噬人。
    这男人是真疯了!
    下颌骨几乎都要碎在他指间,他委实捏得她太疼,疼得眼泪如同泉涌。加上洋酒后劲极大,她脑子昏昏沉沉,整个人像飘在云端,浮浮沉沉,随时可能摔得粉身碎骨。
    她呜呜的哭起来,大失常态,哭得像个孩子,背过了气,然后就一抽一抽得如同打嗝。
    其他的人都看傻了,这是个什么情况?
    她哭得郝海云心烦意乱,胸口那簇无名火噗噗燃得更盛,扣着她的腰狠狠往茶几上一甩:“有长进,会哭了啊?”
    她的身体掠过茶几,扫落了一地的酒杯果盘,砰砰脆响,郝海云紧跟着压上去,扭着她的脸死死的按在冰冷的玻璃上。
    “都给我滚出去!”
    一声令下,其他人立刻噤若寒蝉,三三两两的开始清场,没一会包厢里就只剩聂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