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让她心冷至极限,身上的冷倒不很明显了。
只剩一件白色单衫的时候,她的脸上显出整片无可适从的迷茫。南宫峙礼本是灵巧之人,动作却沉重缓慢了。这时的他,已然不知到底在做什么。
毫无任何预兆,一袭胭红如血的绸带,又宽又长,如同展开的大旗,遮挡在了两人的面门之间。
南宫峙礼一凛,顿时恢复一贯的警惕。以防有毒,他迅速取出一块黑帕,包着了手,紧紧捞住绸带的尾端。
让他惊惑的是,他并不占上风。这场无硝烟的拔河对抗,彼端的力量与他相当,甚至不弱于他。
不再被南宫峙礼的气场笼罩,薛浅芜的力量复原过来。当她看到这般奇异的景象,直觉天外有天,碰见隐居清修的高人了。
绸带从南宫峙礼的手里,一寸一寸的减。南宫峙礼从未见过如此对手,竟也不肯服输,不肯撒手,眼看再有半步就要越过门槛,掉入深渊中了。
薛浅芜心惊胆战,说不清是哪种力量的驱使,一把拦抱住了南宫峙礼的腰,以防他踏空了脚。
南宫峙礼刚才的凶险,在于他所处的地势不佳。此时有了薛浅芜这稳固的大后方,他又拼出一分内力,那条绸带两端的力量就平衡了,纹丝不再移动。
那边在加着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