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峙礼亦然。功力使出七八成时,绸带才断裂了。
南宫峙礼拿着半截绸带,眉间乌云紧锁。普通的布料,他根本不需耗费任何真气,就能让它化为粉碎。敌人的武器可真特殊。
薛浅芜探出头来,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,好奇地抓着绸带,咂舌称赞:“真结实啊,要是用它做成吊床,就算我和东方爷同时躺在里面,一准不会跌到地上摔着屁股!”
南宫峙礼也不顾得和她理论,喝骂一声“死女人”,右手一扯左臂一勾,把她固定在了身后。敌暗我明,凶吉未卜,她怎就如此的缺一根筋?半吊子的女人!
责怪终归责怪,南宫峙礼只是闷在了肚子里,并没骂出口去。不然薛浅芜又跟他吹胡子瞪眼起来,还有木有完结?
薛浅芜看他凝神静待,自己也只好安生了。
辛苦憋着气儿,时间过得真慢。薛浅芜觉得再憋下去,非得憋出内伤,尿一裤子不可。
南宫峙礼按住了她的身,还能管制她的嘴吗?薛浅芜义愤填膺,直抒胸臆喊道:“鬼祟的东西,一看绸带就知你是女的!你是不是长的太丑,没脸出来见人啊?我敢打赌,怡园的柳老鹁柳大妈,都比你长得俊!长得丑不是你的错,不敢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!来世一遭实在不易,虽然丑了点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