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的外表下,长着颗有情心,所以才会念着人情,却又承担不了人情之重。
薛浅芜看她把门落锁,奇怪问道:“你去哪里?你不住在这里?”
绣姑答道:“难道你不好奇,我怎么进的地下室,又怎么出来的吗?”
“一开始时确实奇怪,后来又想通了。”薛浅芜当然道:“你启动那块地板,放个梯子下去,把梯子的顶端固定牢稳,然后爬上爬下不就行了?”
绣姑反问一句:“如果我在下面的时候,铺子里进了贼,地下室的秘密不就大白了吗?”
“是啊,还是你考虑得周全。”薛浅芜愣问道:“莫非还有其他出口?”
绣姑摇头道:“我知道的,只这一处。据说还有一个出口,只有那死去的鞋匠才知。”
薛浅芜心惊道:“还有一个人知道!就是黑衣男子!”
“不错,他不可能从我脚旁进入地下室!”绣姑望着远方,静缓地道:“其实我深夜里,并不在这儿住
“那你孤身一人,往哪里住?要不你可以考虑雇个保镖,专门负责你的安全……”薛浅芜道。
“人能信的,只有自己。人是赤条条的个体,干嘛要与他人扯上关系?”绣姑有些苍凉:“如果这人死了,死的只他一个,就不会有诛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