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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是绣姑遇难了吧?再想起那个黑影,心里暗自咯噔,也顾不得安全了,薛浅芜“噌”的窜了过去。
来到一片没膝深的灌木藤中,薛浅芜定睛细瞧,看到一具疑似南宫峙礼的颀长躯体,在那些枝枝蔓蔓中躺着。薛浅芜火从心生,“啪”的一巴掌,蓄满了平生的劲儿,往他小肚腹上拍去。他的武功虽厉害,这儿却是弱陷,他又没有防备,一准得吃苦头。
不把南宫峙礼拍个半死,绣姑在附近睡,她还真是放心不下。
南宫峙礼在那巴掌落下之前,伸出两指,扣在薛浅芜的脉门上,阴阴笑道:“见你一面,我容易吗?”
“不是见过了吗?”薛浅芜怒目道:“你出现在绣姑的地下室,是什么意思吗?”
南宫峙礼说道:“如果我说我以这种方式出现,只是为了见你一面,赢得与你近距离相处的机会,你相信吗?”
“鬼才信你!光明正大走到我的身旁,与我近距离见不就行了!干嘛费尽心思,鬼鬼祟祟,钻尽了所有能钻的空子?就算你识人心,这样算计你不累吗?”薛浅芜气呼呼道。
“如今不比往昔,单独见你一面不易……”南宫峙礼轻声道:“我可不想与你那位东方情郎正面交锋,那样你会作难的。”
“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