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知道对方的底细时,未免晚了,甚至悔之不及。”
薛浅芜正想接话,忽然看到一个黑影,往密林子里去了。心中一凛,对绣姑说:“你住哪儿?明天我去看你。”
“我在前方偏僻的树林子里住,随便吊上一根绳索,就能睡得安稳。”绣姑想着她还有事,就对她说:“你先回吧,省得与你那位夫君走岔了路。”
“睡在绳索上?你练过玉女心经不成?”薛浅芜稀罕道。
绣姑笑道:“什么玉女心经?长时间的绣花做鞋,已磨出了我的定力。如果不是遇见了你,我还不会露心迹呢。”
“那我也要学做鞋,我最是个没定力的脾气了!”薛浅芜拉着她,一副搅缠的架势:“我拜你做师傅吧?”
“你看我这鞋匠,穷困成了什么样子!年年穿针断肠处,为他人做嫁衣裳!就这你也羡慕!”绣姑讶然笑道。
薛浅芜撇嘴道:“那是因为你心地好,又把做鞋当成了乐趣,手工费收得太低!”
绣姑一脸无奈:“好了好了,都成你夸的了!你快些回去吧……”
“就这样定了啊!”薛浅芜说道:“我看着,你先走!”
绣姑闻言,转身没入了丛林之中。未过多久,薛浅芜忽然听得一声女子的尖叫,从不远处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