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碧仁闻言,差点忍不住大笑出声。这是在闹哪出儿,居然把功劳都让他一个人背了,压力好大。
赵太子迁也觉有趣,笑着对东方碧仁道:“东方弟的教化说服之才,素来都令本太子哥自愧弗如,今日果然再次开了眼界。”
东方碧仁瞥了一眼薛浅芜,见她仍是端庄肃穆的模样。暗下直出冷汗,口头上自谦了一番,兄弟俩方并着肩,往贵宾席上坐了。
开业典礼的进行,通常是冗长而令人瞌睡的,要不是碍于本朝最有前途的俩公子哥儿在场,薛浅芜肯定早就遣散观众,直接步入正题,营业大吉了。薛浅芜再不屑于世故,毕竟“坎平”鞋庄寄托了太多人的厚望,皇帝亲笔题匾,岂是随便就能草草完结了的?
各方的庆贺之词,纷沓而来,如同老太太们又臭又长的裹脚布,似乎永远也望不见个尽头。薛浅芜强忍疲倦哈欠之意,恹恹地看着一批又一批赶来凑热闹的人。
一声不满的娇喝,忽然入得耳来:“迁哥哥,东方大哥!你们好不厚道,独自撇下妹妹一人在宫里闷得慌,却跑到这里来玩儿!”
薛浅芜心一紧,头皮一麻,萎靡的精神头儿,猛地被提起了。
亏东方爷把她俩藏得好,来京城了这么久,从没碰上过正主儿。没想到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