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逃,生怕一个不慎,就送出了自己。但她更怕,吓退了东方爷。
岸边浅水里,石头缝隙间,生有很多天然薄荷。在这多情的夜里,散发着撩动人的初恋清新麻凉味儿。
“你想怎样?”薛浅芜眩晕得有些窒息,竟问出了如此催动纯爱荷尔蒙的一句。
东方碧仁看她慌乱迷离,怜惜而又多了几分霸道:“站起身来。”
薛浅芜的力气恍惚全被抽走,每个细胞都似处在水濛濛痴意中,想站又没勇气,还怕身子虚飘软得立不住脚,万一瘫进他的怀里,难免有传说中的“顺势”之感,可就丢大人了。那是小女子的矫饰作为,她是匪女神丐,乃有骨气有气魄的,万万不能那样。
其实她坐着,也一样难熬。因为她感觉越发不稳了,有好几次,意念前倾,上身差点触到了东方爷的腿。
东方碧仁看她不从,双手放在她的两肩膀侧,缓缓将她提了起来。
薛浅芜只觉得脚跟绵软,却死要面子地撑住身子,哪怕左右摇摆,绝不让自己往东方爷那儿倾。这已经乱得全无分寸了,怎堪再进一步?薛浅芜不认为,她的自制力有多好。
东方爷看她抖得跟筛糠似的,想不通以前那胆大包天的小可爱流氓哪儿去了?怀念之余,还有些欢喜她现在的情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