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一向为所欲为、荤素不忌的匪丐女,忽然转了脾性,该是多么有趣惹人疼啊。
总之,无论以前的胆大还是现在的羞怯,她的本质没变,东方碧仁都是极享受的。
看她摇摇欲坠的激动难持样儿,东方碧仁有意逗她,闭上眼睛,直截了当地道:“啃我。”
这两个字犹如闪电,在薛浅芜混沌发昏的脑袋里,劈出一道缝隙,她忽而清醒了几分,最起码能识辨声音,听出意思了。
薛浅芜努力找回自己的调儿,却是问道:“你为何不说吻,而说啃啊?这分明是取笑我的,让人多难为情,难道我的吻技就那么不佳吗,非得用啃形容?”
东方碧仁闻言,身子竟也晃了一下,差点没蹲坐在石头上。强忍住笑,东方爷引她道:“你主动的,貌似只有那么一次,又是在初识没多久侵犯我的,当时我的感觉,就只一‘啃’字来形容最妙……时间长了,咱俩形体亲密很多,你再主动,未必就是那般拙劣的感觉了,所以我想试试!”
薛浅芜跺脚,急红了脸道:“你先与我先,不都是一样?反正最后的结果,都是物我两忘,分不出你我了!”
东方碧仁听得血液上涌,声音哑得几乎低沉发不出了,他以醉死人的柔情,轻轻对她呵气道:“你在向我表述自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