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可以说是非常大的,那个时候,你觉得对方变化太大,甚至你都不认识了,你还会一如今日吗?”
说到这儿,东方槊感慨万千:“遥想当年,我也算是个执念的,可是现在……也许执念仍在,但已不是当初了。”
薛浅芜总觉得东方槊的话,听着如此深沉,好像触动了什么陈年过往似的。东方碧仁此时接过话道:“爹也不必太感怀了……两个人中,总得有一个人不变,才能努力维持着当初的约定。丐儿或许是个稀里糊涂不知自己心的,但是仁儿明白,一直都懂自己的心,所以就算前路有个什么意外,仁儿这心也担得起!”
薛浅芜听得好是动容,比起东方爷的坚定,以及对自己心的明晰,她就显得太没主见了。
东方槊看着儿子,久久看着。似乎想从儿子身上,找到自己昔年的影子。
东方碧仁对他父亲说道:“仁儿只是想要讨得爹爹支持。喜欢一个人不容易,不管后来如何,总要争取对吗?”
东方槊按了按桌子,又问薛浅芜道:“姑娘对我这伯父的看法如何?”
“您说哪方面的?”鉴于东方槊此刻的深沉略带伤感,又因他以她的伯父自称,明显把隔阂消去了很多,薛浅芜带了明显的敬意。
东方槊道:“你是不是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