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像我这种在官场里摸滚爬到顶峰的人,过于深不可测,背后有着太多不可告人的丑恶,或者肮脏?”
薛浅芜很惊讶啊了一声,连连摆手说道:“哪有哪有!我的眼力稚嫩,虽不大能看得懂您,但却觉得您容易说得上话儿!”
薛浅芜没说假,比起硬着一张脸的梅老夫人,这东方槊算是很好说话的了。不知是因在儿子面前的缘故,还是逢着了薛浅芜这样胸无城府直肠子的人,东方槊很有些开诚布公坦诚相待的味道。
看来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的,你对他好,他自然对你好。哪怕心思深沉如政客,也会喜欢心智纯明如白纸的人。在这样的人面前,能够卸下伪装掩饰,轻松自在一刻。然而面对有心计的敌人,东方槊则能保持一种充沛的精力,产生棋逢对手的喜悦感,如果对方由于某种原因退出,甚至说死去了,他会觉得相当遗憾可惜。
东方槊笑笑道:“我承认我与我儿相比,污浊很多。几十年的大浪淘沙,浮浮沉沉,使我时而跌进浊流,时而撞进死潭,我只有尽力地冲破,才能保得根基,不被彻底冲垮。”
薛浅芜听了,不知如何安慰,那以后呢?您若去了,留东方爷支撑整个家的时候,浮沉坎坷,也会把东方爷变成你那样的污浊莫测吗?只是,纵然东方爷深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