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薛浅芜也是能理解与怜惜的。这便是爱情的力量。有爱,就不怕。怕的是,爱被生活磨尽。
薛浅芜点点头,很诚挚地道:“这个是必须的。只要不是踩着无辜人的尸体上位,只要能对得住底层百姓,在与敌人决斗的过程中,踩着他们的尸体,饮着他们的鲜血,长歌而行,才是永恒之道。谁怕谁就退出,不退出就注定有一方要牺牲。”
东方槊看着薛浅芜的笑脸,良久忽而大笑起来,他的笑声分外雄浑,满是赏识:“你这女娃,说话倒是个性得很!看来具有可塑潜力!仁儿做事偏柔,某些事上有点犹豫寡觉,而你则是干脆利落,他身边需要的,或许正该是你这般的女子啊。”
东方碧仁闻言喜道:“爹……这是同意了吗?”
东方槊摇头道:“我只是欣赏她这股子拼劲儿,毫不掩饰的拼劲儿!至于你们俩个的事……”
“怎么?”薛浅芜和东方碧仁有些惶惶不定,同时问道。
东方槊缓述道:“仁儿的婚事,由不得我决定。当年我娶你母亲的时候,她的其中一条要求就是,若得女儿,嫁事有爹定夺;若得男儿,娶事有娘定夺。所以当你生下来时,就注定了你的婚事,由你母亲操持。这件事虽不为外人所知,文书却是早立下过,我和你的母亲,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