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夺主,让绣姑出去呢?
于是也顾不得什么避嫌不避嫌了,习武之人到底粗鲁,一把拉住了绣姑的手臂。绣姑不期然他会如此大胆,骇得俏脸苍白,身子一趄,脚底一滑,整个扑倒在了秦延怀里。
秦延只觉鼻端芬芳细腻,灌满了女儿家的娇香。面红赤耳之下,双臂不由自主,机械地搂着了绣姑。
大概两人的思路都断了,一个愿搂,一个不动,局面就静静地僵持在了那里。绣姑甚至觉得在某种从未尝受过的气息笼罩下,头脑有些眩晕,身子也被一点点抽去了力气,绵软如醉,丝丝幸福如莲开放。
这是着邪了么?绣姑伏在秦延宽阔的胸膛上,秦延慌乱忐忑、激动而又喜悦地圈着她,心跳渐渐合拍,似乎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那般,融入谐调归一。
薛浅芜消耗掉所有的枣核后,忘了当初为何出去,憨头傻脑往屋返来,一脚踢开了门。把门后不远处,沉浸在妙感的初恋情侣,惊得彼此放开。薛浅芜口齿有些不利索了,反应半天,道了一句:“怎么又这样了?”
秦延尴尬极了,没话找话:“怎……怎……样了?”
薛浅芜叹气道:“上次是一只手摸在腰间,这次换做两条臂缠腰间!还真是食髓知味,得寸进尺啊!受教了,受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