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延一时没有听懂,绣姑性慧透彻,当即就明白了薛浅芜的意思,羞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。
秦延想了许久,若有所悟,原来那一只手两只手的,是在打隐语啊。看着绣姑直不起头的可怜样儿,秦延挺直腰杆,咳了一声,挑眉对薛浅芜不自在道:“有什么好看的?如果把你和东方爷的场景都爆出来,那才惊掉全天下人满地的眼珠子呢。”
薛浅芜听他提起东方爷,心里发堵,更不忍忆那些恩爱岁月,伤感道了一句:“你们好生聚着!我只拿些东西,一会儿就出去。”
绣姑秦延对望一眼,不知怎样才能开导这个满腹情怀愁思的小怨女。眼睁睁地看她翻箱倒柜,乱扒了一阵子,不言不语,就出去了。
绣姑秦延被她插一杠子,无论如何都没刚才的氛围了,一前一后跟了出去。不好打扰,却又好奇,远远驻足,看着薛浅芜的怪行。
第一贰八章沙砾碜心间,何以度流年(下)
薛浅芜聚精会神蹲坐在池塘边,仍是一吸一吐,好似在练蛤蟆功的样子,浑然不觉远处有人盯着。当喷完最后一颗核,既希冀又失望地往水里看时,脑中登时一片空白。双眼一黑,径直一头栽了下去。
却道为何?因她看到的不是鱼,而是在水下约半尺深处,仰面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