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病情复发,才把二人拉回了现实世界中。
薛浅芜替他理了理起褶皱的白衣,让他回府照顾母亲。东方碧仁眼里,忧伤深沉,如同暮色降临在山岗的那抹苍寂,他捧着她的脸,坚定道了一句:“等我……”
薛浅芜目送他离开,立在门口,不想回屋。秦延早也听说了这件事,不知该当如何宽慰,站在距离薛浅芜不远的地方,一样凝眉默然。
薛浅芜自言自语道:“他让我等……等待可以多久?何时是个尽头?只怕很多感情难以遂愿,便是输在了这个等字上。”
“嫂子不要伤心,峰回路转,一切都会有解决办法的。”秦延只能说些虚无的话。
薛浅芜笑了笑,对秦延道:“我想去趟鞋庄,你要不要随我去了?”
秦延闻言,惊觉自己确有些时,没去过那儿了。主要是为东方爷和嫂子的事情担忧着,又负责嫂子的人身安全。薛浅芜的心情不好,这数天来,宅的时日居多,秦延就也不远不近守着,尽着侍卫职责。骨子里刻着忠字,于情于爱的分量上,倒似淡了很多。
现下听薛浅芜说,要去坎平鞋庄转转,秦延猛地一个激动,连连应道:“出去走走好啊,多散散心好啊。”
来到坎平鞋庄,绣姑正在忙着,听说丐儿妹妹来了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