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的那绝技,须有更敏锐的眼力才行!”
两人听得愣头愣脑,薛浅芜跳跃性极大地道:“我想在院子里,种好多好多的枣树……”
“又做什么?”绣姑戒备起来,质问她道。
薛浅芜哭花了的灰土脸上,露出莞尔一笑,调皮地道:“制枣花糕酿枣花蜜造枣花酒啊!美食既可以解馋,也可以陶冶性情!”
绣姑狐疑地看着她,摇了摇头,表示不信。
秦延也觉得怪,一般研究美食的,大多都是贤妻良母类型。像眼前这刁钻的促狭女,一会儿不找点儿事,就坐立难安的,怎么可能去种树做美食?不可思议!
尤其是她刚刚受了感情创伤,只怕不会干些厨房里出入的营生。
果然不出所料,只是万万没有想到。薛浅芜咳了一声道:“我种大量大量枣树,实则是为了得到许许多多的枣核!”
“你要枣核作甚?”绣姑睁着美目,不解问道。
薛浅芜深思着回忆道:“我想练成一种‘枣核钉’的绝技!”
忖着他们不懂“枣核钉”是怎样的内涵,薛浅芜找来了一颗珠子,含于口中,支支吾吾地道:“你们来看好了!”话刚落音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那珠子已被薛浅芜喷出,直打在了对面墙上。
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