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干什么?”绣姑摸了摸薛浅芜的脑袋。真担怕这小妞受到刺激,神经出毛病了。
薛浅芜洋洋洒洒长篇大论道:“你们可以设想,把这圆润的珠子,换成犀利有棱角的枣核!如果我的眼力足够的好,能够把蚂蚁看成车轮大,想击在哪里,就击在哪里,岂非比神箭手还要厉害?如果我再修成一身内功,达到一定深厚程度,站在这里,能把口中的核,射到几十米外,甚至能够打穿墙壁,那又是怎样的一重境界?并且这个,还需要极强的技巧、韧劲以及修为!数十年如一日,坚定不移,不倦不怠,才能得出正果!就像做鞋一样,枣核钉也是种绝活,讲求火候和层次的……这种修行,可以在静中进行,也可在动中进行,可以坐着进行,也可站着进行,甚至躺着侧着卧着悬着进行!至于我能修炼到哪一步,还请你们拭目以待等着!”
绣姑听得懵了,浑身打个颤儿,很久才找回了自己声音:“听着好是毛骨悚然!倘若练成,你习惯成自然了,见人喷人见鸟喷鸟,所有东西在你口下,岂不变得伤痕累累?”
“哪想到在枣花糕枣花蜜这样温馨甜美事物的掩盖下,竟是这样狠戾心肠!”秦延的语气中,有褒有贬有抑有扬,最后竟带了些任由之的意味,提醒薛浅芜道:“你的内力不足,只怕你不修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