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趣地道:“这不公平!两种选择,都是对我太苛刻的。尤其是第二种,你怎么不说人和船都是你的了呢?”
南宫峙礼一愣,哈哈笑道:“本尊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环呢?”稍微停顿一下,歪着头打量道:“那你觉得怎样才是公平?”
薛浅芜亦歪着头道:“船儿留下,你哪儿来哪儿去!”
“看来咱们是难谈妥的了。”南宫峙礼抬眼看向远处的林木城郭,不知他的思绪飘荡在了何方,却听他的语气充满挑衅味道:“那你就等着吧。”
薛浅芜心下忐忑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你想怎么对付我?对付我没什么,只要别再毁坏人家的莲藕就行了!”
南宫峙礼道:“你也不问我想把你带到哪儿去,就拒绝了?”
薛浅芜忖了忖,说道:“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!我虽没那么好,但是选择了跟你走,就没回头路了!”
“现在有么?”南宫峙礼反问一句:“不管你选择的是谁,你有回头路吗?”
薛浅芜被这话问得呆立当场,想着这南宫峙礼是怎了,一会儿玩笑戏谑的,一会儿哲理深沉的,一会儿又有说不出的几分忧伤若隐若现,真是扑朔迷离,让人又怕又恨又担心。
薛浅芜杵在那儿,两人无话。她不明白,为何与他总起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