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。比如这船,对她并没多大用处,但就想争了来。大约南宫峙礼亦是如此,他想要这种船,成千上万条也不在话下,偏偏就和她扛上了,显得如此吝啬,有失男人面子。
他做事向来目的性极强,从来不在任何无意义的事上耗费时间,然而对她,总是较真,总是耗着,为个不值一提的小问题,或者不值几文的小东西,大动口舌干戈,消磨很多很多时间。
这是相当出乎他意料的,或许从第一天见她时,他们就耗上了。那么她的真身究竟是谁?南宫峙礼虽不清楚那废后的形貌如何,但明显能确定,她们不可能是同一人。若为同一个人,她不可能傻得什么都不知道。包括她的爹爹,以前种种事情,漫不经心涉及之时,她都没有一丝反应。这不是有意隐瞒就能装得出来的,而是毫不知情。
疑窦太多。虽然最初,出于利用她的目的,甚至想要杀她,拿回所需,可终究是有太多的理由借口,让他在关键的时刻放弃。是他有意说服自己,还是被她打诨了去?
她和霸灭图经,都是难解的谜。南宫峙礼陷入沉思,桀骜不服的眉毛深蹙着,有一些冷,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。
薛浅芜忍不住这窒息般的寂静了。看来她和南宫峙礼,还是多些争吵比较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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