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难道已然无了悲伤?还是……不够爱她的壑郎吗?
想起刚才种种,薛浅芜问了一个突兀问题。或许于她,只纯粹是好奇而发,并没什么打探隐私之意:“你的那几个孩子呢?听你说和夫君半生都在流落,难道你的孩子……”薛浅芜不忍再猜下去。
秦颜悔静静地看着她,眼神就宛如会说话似的。生动传着这么一种意思,你问得太多了,我不能告诉你。
薛浅芜担心揭起她的怀念或感伤,赶紧闭了口,不再多问了。薛浅芜还好奇她的夫君壑郎,看着那么与世无争的优雅,究竟是怎么与人结怨的。想了一想,她定是不肯说的,又何必多惹她心伤?
看着壑郎尸体,薛浅芜眼酸酸地道:“九莲佛心山是个好归宿,找块风景美丽、干湿适度的地方,把他安葬了吧。你要好好为他保重身子。”
秦颜悔淡淡的笑容,有些凄凉味道:“何须过多麻烦?死在哪儿,哪儿便是墓地,我和壑郎早就在迎接着这一天了,没想到竟来得这样晚……如果不是那歪老道儿,用我儿的元神做蛊,卑鄙地害了我壑郎,只凭武功见识,我能随着壑郎,流亡到自然死……”
说到这里,秦颜悔走到壑郎尸身前,面色更加平静,不带丝毫悲喜地陈述道:“面山临湖,也真是不用挑的好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