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啊,看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。”
薛浅芜隐有一种道不明的预感,拉着秦颜悔的手臂,什么话也不说。秦颜悔侧脸看她道:“我该和他一起走了……落下半天时间,会来不及赶在三生石畔相见的。”
果然抱了殉情之念!
薛浅芜在心里慨叹着,赵壑究竟用了怎样的爱,来轻易地定下了一个女子的三生?究竟是怎样刻骨入髓的感情,这样淡而浓烈,鸩饮醉了流年?
薛浅芜哀求道:“好好活着,好吗?”
秦颜悔只答道:“我还有一件事未做,不会即刻去的。壑郎和我曾经许下生死诺言,我若去了,他自会随了去。他若去了,让我回到故地,度过余生……怎么可能?我的后半生,与他许在了一起,从没想过回头,所以当时就对他说,他若先死,我心不安,怕他阴曹间娶了妻,就再也无缘了。”
薛浅芜不禁动容至深,心中翻搅着问:“你和你那壑郎,是什么时候开始相爱的?在最早最初最美丽的年华吗,那时彼此的生命中,都没出现过任何人,所以才能爱得这样肆无忌惮、抛却世俗?”
秦颜悔道:“哪能相遇得那么巧?只一句话,真正的爱情从不会来迟!哪怕到了白发苍苍,当遇到了某人,你们在众生中目光相遇的那一刻,就产生了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