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人的念头,那么从此之后,世界便是你俩的了。”
“两个人在一起,就是整个世界,余者皆不再挂怀,对么?”薛浅芜诠释道。
秦颜悔点了点头。薛浅芜满腹愁苦道:“如果相遇之时,彼此双方或者其中一方已订了婚,甚至家室儿女都有了,那男子再抛弃这一切,岂非太没责任感了?女子连骨肉都能抛却下,岂不太狠心了?不仅世俗难容,连自己也容不下自己的心吧。”
秦颜悔的声音轻轻渺渺,似沉入到了某种往事中,满脸豁然怀念地道:“我和壑郎相识之时,说不巧却也巧。那时他定亲未娶过门的王妃离世了……”
说到这儿,秦颜悔猛一顿。薛浅芜却一滞,王妃?胸口那心跳得奇快,却憋着问不出最关键的那句话来。
“我已经说得太多了,你若再问下去,我都怀疑你的意图了……”秦颜悔摸了摸赵壑的脸,柔情略带三分亏欠地道:“是该随你而去的时候了……只是我答应肚子里人的事,暂还没有做到。壑郎稍等我一会儿,好么?”
答应肚子里人的事,那不就是答应她孩子的事吗?这话好生奇怪,从一开始,她说的关于肚子里孩子的话,薛浅芜都没听懂过。
薛浅芜只见她艰难地揣着肚儿,从镜鉴湖东侧的石穴里,找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