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浅芜心底闪过一丝难以摹状的别扭,却说不出,只笑:“我说太子一个劲儿娶呢,原是为了声东击西,让太子妃忙得顾此失彼,谁能料想到是帮你这个兄弟成好事儿!”
东方爷亦笑道:“我也这样说呢!迁兄只不承认。”
谈了阵儿,薛浅芜唯一得出的清晰结论是,她还得在这儿住下去。并且她在这儿住着,东方爷很放心。
是啊,如果住在鞋庄或东方新府里,难保一个不慎薛浅芜就出了意外。而在太子府鬼院里,无人注意,亦无人料得到。何况话说夫妻同心,哪日太子妃柳采娉知道了这件事,也该是偏帮着夫君的。总归一句,太子府是安全的。
薛浅芜只好住下去,她不愿东方爷为此事背负太大的压力。
那次一别,足足有七八天未见了。心里正如油煎,只听如谷和丝栾私下议论道:“你说说奇怪不,虽然太后年老,身子不大爽利,对公主的思念之情切了点儿,但公主毕竟是嫁出去的人了,这一尽孝就是一月,都没回宰相府!东方爷也不急,还悠哉悠哉地跑太子府!”
薛浅芜听了,喉头有些紧。她们只知道薛浅芜颇受太子厚待,还以为是太子看上的人呢,这女子又是和东方爷相熟的,除此之外便一无所知了。
每每东方爷与薛浅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