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敬,嚷着要告诉皇上去。气氛极为尴尬,迁兄说了不少圆场的话,这场风波才算歇了。经过这事之后,人人心里都有耿介,再安排这样的酒席,要么有人推脱掉了,推脱不掉的也不敢轻易冒险,只跟普通宴聚一样,没什么可喜的波澜。”
薛浅芜道:“如此下去,终究不是办法。你不懂得女子,她若是认准了一个人,眼里心里就只有他,好像天下除他之外,再没别的男子似的。公主对你情深久远,只怕你们设计一千次一万次,也是枉然。”
说到这儿,薛浅芜叹:“再想想别的法子吧。”
东方爷摇头道:“并不想引起太大的惊动。悄无声息、你情我愿地分手了,就是皇上皇后也不能说什么。然由眼下看来,未免行不通了。”
“太子怎么个说法儿?”薛浅芜展眉问。
东方爷按住她的肩,眼眸里满是稳稳的肯定:“迁兄只说,让你先住在这儿。没有比太子府,更好更安全的住处了。”
“若太子妃知道了,他该如何自处?”薛浅芜忧心道。
“嫂子是知书达理的人,另外迁兄说了……”东方爷顿了顿,脸上涌起更深的无奈与可笑:“他说府里的事务多,新近又添了那么多女人,太子妃忙得不可开交,还有余力关注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