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遭到了赵太子近乎慌张地追问:“在这儿生活得不好吗?缺什么只管说,丫鬟们不好了也告诉我……”
在薛浅芜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关切时,他最后再接补一句,很有男子汉要面子的味道,也化解了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尴尬:“待你不好,我可怕东方弟怪我呢!”
薛浅芜无言以对,不好把话挑得太明,只淡淡道:“既然如此担忧亏待了我这个弟妹,就赶快把事情弄妥了。想想来这里的时日也不短了,很想念宫外的姐姐。”
她所说的姐姐,赵太子回忆了很久,似乎在坎平鞋庄开业那天,在她身旁确实见过一位女子。印象不是很深,整体记忆如淡淡风,眉眼神情淡得跟薛浅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赵太子更喜欢执著炽烈、性格稍微嚣蛮的女子,和这样的人在一起,有如烈火烹油、锦上添花,让人燃起无穷无尽的能量来。有独特超越世俗的思想,偶尔又带着点小女人的伤感幽情,这些元素叠加,就构砌成了某个人的模型。
不知从何时起,赵太子在自建的虚框架里,一遍遍描绘着薛浅芜的样子。那藏着爱憎感情的眉毛,那生动盈澈的眼睛,那饱含喜怒哀乐的唇,都在他的脑中时浮时现。
但他在薛浅芜的面前变得非常规矩,俨然就是兄长对待弟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