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就是这样,你越金贵着它,它越事儿多;你罔顾着点儿,它又好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说法!”如谷嗔怨着,端上了一碗热热的姜汤。
薛浅芜不爱喝这个,可是为了驱寒,不好拂却她们心意,只得捏着嗓子灌了下去。须臾,身上果然暖和许多。
感冒发烧的症状却来了,一个劲儿打着喷嚏,睡至半夜,浑身烧得火炉似的。
看薛浅芜脸颊发赤,呼吸艰难,丝栾如谷没了主意,吓得几乎要哭出来。
“捱到天明,只怕就没救了……”如谷对丝栾道:“不如你在这儿看着姑娘,我去找找太子?”
丝栾说道:“现在太子已经睡下,如果惊动了旁人,不说姑娘处境危险……你自己还会有命在?”
如谷急得团团转着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丝栾咬唇忖思了一会儿:“那就让我去寻太子吧。”
“你?”如谷惊愕地看着她:“那不是一样的结果?”
“我对太子的行踪有所了解,应该不会出差错的。”丝栾嘱咐道:“你看好姑娘就是了。”
如谷很是诧异,像是消化不了这个事实似的,磕巴问道:“你对太子?行踪……有所了解?”
丝栾没回答她,只笃定地笑了:“我去去就来了。总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