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浅芜怔半晌,觉得这话太怪异沉重了,勉强答道:“我是个没心的,一颗心早被东方爷偷去了。可见这世间终有宿命,碰到一个愿意把心交给你的,你恰恰也愿把心交给他,这就是难得的幸福了。”
赵迁听得出话中意,落寞笑笑,转了题道:“本太子是羡慕你好人缘呢!就连丫鬟的心都被你偷去了,看看如谷,一天到晚都恨不得在你身边黏着!”
薛浅芜轻松了,笑道:“这话可不能说出去,人家还以为我男女通杀呢!我的性别取向是极其正常的,你可别让东方爷误会我!不然他不让我与丫鬟们接触了,我可怪你!”
赵迁哑然:“这是什么理论!真拿你没办法!”
二人正自说着,赵迁眼尖,看到了她手里的梳子。再看看她的长发,不同于往常的粗犷随意,而是梳得纹丝不乱,柔顺光滑,如同一涓瀑布,别添了番小女人的风情。眼中不由多出了几分爱慕意,声音温和微有触动,手向她的手握了去:“拿的什么东西?别给我说你起这么早是为了梳头!”
薛浅芜急忙缩了手,对道:“我偶然兴起,想梳妆一番了,有何不可?”
说完,似乎自己也觉牵强,又补充道:“东方爷老嘲笑我不会女孩子的活计!我想着起晚了,如谷她们看到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