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又要代劳,所以便趁着她们沉睡时,自己起来练习!我笨手笨脚的,真把发髻梳好,估计她们也该起床了!算来算去,起得并不很早。”
赵迁哦道:“原来如此!让本太子试一试吧,说不定比你梳得还好些!”
不给薛浅芜反驳的机会,赵迁就从她手里抽出了梳子,缓缓踱到她的背后,手微微有些抖,久久不能持稳落下。
薛浅芜想起东方爷为自己梳头发的样子,下意识双手捂着头,几乎遮住了大部分头发。赵迁更是无从下手,只呆呆地站着。
最后,赵迁选择了妥协。用手轻轻理了下她垂在背上的头发,把梳子给了她。
薛浅芜捏紧了梳子,退两步道:“太子该回去了。如果天色再亮一些,被人看到你从干霖院出来,丝栾怕是要担更多的怨言了。”
赵迁再深深看了她一眼,似乎要把她刻进魂魄里。然后走到那株柳树下面,折了一枝柳条在手,轻轻说道:“明年……同样的柳树下,也许人已经不同了。”
薛浅芜道:“缘分天定,聚散有时。太子若是触景生情,明年此时,我和东方爷可一同来柳树下,不见不散。”
赵迁凉笑一声:“你做什么,都非要带着东方弟吗。当真是眷侣情深啊。”
薛浅芜讶异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