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安慰我。”薛浅芜笑着道:“我可不敢拿你俩做赌注。”
秋飒闻言,急得眼泪直晃,从发间取下一支素银簪,定定地道:“这根簪子,原是公主赏赐我的。我在这儿立下重誓,如果那天姑娘当走时却犹豫不决,我就用这支簪了断性命,让姑娘更无牵无挂。”
如谷笑了,从床头的针线筐里,拿出一把剪刀,像秋飒一样对准了脖颈。
薛浅芜被俩个敢说敢做的傻妹妹吓得不轻,忙投降道:“这是干什么!快放下了,我听你们的还不行?横竖还有几天,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呢!”
秋飒坚决地道:“姑娘不必用什么缓兵之计的。今晚把话说好,省得来日相峙不下。”
薛浅芜搂住两人道:“我听你们的。不过,我也把话说到前头,如果我能侥幸出宫,公主或者别人因怒谋害你俩,我哪怕再入宫,也不会轻易放过她!”
秋飒、如谷对望,无奈只得妥协。只要能让她安然出得宫,其余的以后再说也不迟。
自从秋飒与薛浅芜结了同心,素蔻公主显是极为不安,多次派人前来打探,都被薛浅芜及时发觉了。为了防止院内再出奸细,薛浅芜把以前的那些人都打发了,只留下了宫医。赵迁过来看薛浅芜,多次提出再派些婢女来侍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