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蹲坐在了原地。
又要饿死了么?薛浅芜想起当年出宫的时候,一路/抢/劫掠夺,多么充沛旺盛的野心和斗志。然而如今,一切随着幸福逝去而熄灭了。
东方爷的声音,从舟中淡淡清晰地涌入她的耳中:“公主喝醉了,扶她去休息。”
公主迷糊地呓语着:“我没醉……我还要喝……我好撑啊……我想瞌睡……”
薛浅芜自嘲地笑着,所谓幸福人生,就是这样酒足饭饱、有夫君在身畔相陪的日子吧。
碰盏声越来越零落,欢声笑语越来越弱无力,最后听赵迁笑趣道:“一船清醒的人,现在剩咱们两个了。”
东方爷“嗯”一声,声音漠漠地道:“怎么不见她同来呢?”
赵迁微愣。薛浅芜疲垮的心志,在那一瞬间提起了。东方爷是在问我吗?
赵迁很快变得坦然如常,平静地道:“她着了寒,医生嘱托她好好休息着,切不可乱跑经了风。”
“很严重吗?”东方爷接着问。
赵迁摇头:“不打紧儿……多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东方爷沉默了片刻,语调波澜不惊地陈述道:“果真不严重么?我想照她平日爱热闹的脾性,定会跟着你出宫的。”
赵迁夹起一筷子花生米,嚼得磨牙似